宗皇帝晚年身体不好,所以他一直以皇太孙的身份监理国事,到继位时,朝堂已经尽在掌控。不知道是不是在宫中拘的时间太长了,总想往外跑。
从永初三年到永初四十年,三十多年间,他每年在西京皇宫居住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月。不是在边关打仗,就是巡幸其他三座都城,弄得整个朝廷也跟着疲于奔命,埋下了永初末年长达十数年朝纲崩坏的隐患。
史书上固然将这段历史吹得无与伦比,但是在很多知情人眼中,这实在是一段不堪重负的时期,遗患无穷。
何况从整个文官集团的立场来说,李长聿身为帝王,却将朝臣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使得朝堂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也绝不是他们乐于看到的。
所以一听李定宸有效仿之意,诸位大臣都觉得脑仁儿疼。
当然更头疼的是,以这几年的情况来看,他们并不觉得自己真的能够说服皇帝改变主意。
简直绝望。
虽然朝臣们竭力将这场战争描绘得不值一提,根本不需要御驾亲征这么兴师动众,但在李定宸的坚持下,这件事最终还是就这么定下了。
终于得偿所愿,李定宸下朝时脚步都有些发飘。
直到回到太平宫,他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淡一点,见到越罗之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