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那头有男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能理解,谁还不过性/生活,于是就开玩笑的问,“这是一大早干爽了?”
以为会被郝佳骂几句或者用同样的方式给顶回来,没想到那边就平静无澜的说了句,“别闹了。”
她是开得起玩笑的人,有的时候聊天的内容尺度比她还要大,不可能因为这种事生气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
“怎么了这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
“没。”郝佳将手里的烟伸到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边,漂亮的食指在烟的上侧轻轻弹了弹,姿势优雅中带着性感,“做了个梦。”
“什么梦。”丁雨柔好奇。
“春/梦。”
“...... ”
“跟我说说吧,梦里的男人是谁。”
郝佳把在校外如何遇见江慕飞,又如何通过江慕飞认识林渊北的事情和丁雨柔详细的陈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的丁雨柔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开口说,“能让江慕飞给他办事情的人家里肯定不简单啊。”
郝佳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被她挑明的给说出来,想到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所有的兴致全部没了。
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翻了个身,丝质的睡衣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