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也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但那些恣意快乐的往事毕竟已成过往,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不希望岑屿还沉浸在过去之中,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带女朋友过来吃饭的。”
这种日子又在这种地方,任谁都会觉得不是一人而行。
岑屿闷头狠吸了一口烟,保持着一丝笑,淡淡的回,“嗯,我妈给我介绍的,在国外玩的有些疯,一回来就立马架着我去相亲,觉得对方还不错,就处了段时间。”
听她这么说,郝佳就放心了,提了提自己肩上的包,开玩笑道,“诺,快回去吧,别让女朋友久等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语毕,迈步从他的身侧走过去,只是刚离他半米的距离,身后的岑屿拉着她的手,跟着声音也响起,“你后悔当时那么轻易的放手吗?”
郝佳挣脱他,“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她了解男人,尤其更了解像岑屿这样的男人,如果说他对自己还有情,那顶多是对过去的日子还有些怀念罢了,但又之所以这么纠结这个问题,究其原因还是自尊心作祟。
郝佳当时因为岑屿父亲的威胁每天都苦不堪言,连岑屿最后一面都没见,听说他被关在家里,听到自己已经放手的消息直接倒了下来,被他父亲送到了国外,这一走五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