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放过她,不过聪明人就是不管什么,都不会主动去给自己找罪受,既然事情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她也不会傻到自己还往火坑里跳,于是这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没想到原来背后发生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岑屿从她微愣的双目中感觉到了她的惊讶,不觉想要嘲讽她,“呵,真觉得褚兰出面帮你摆平事情那就事同意你进她家门了吗?郝佳,你贱不贱啊,想当初你可没这么死皮赖脸的赖着我啊?”
两个贱字特地被她咬的死死的,足见他心里的不愤之情,可他不开心,郝佳更觉得他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刺激她的肉里不说,还故意的在她脸上划了几下,欲要通过这种方法羞辱她,她哑着声,难得像只被困者的幼狮红着眼眶,说道,“那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相关的人来操心。”
他拿贱来回她,她就拿不相关来怼回去,没道理她要任他辱骂,只不过她是真的被人嫌弃了而已。
这种感觉真他妈不好受。
郝佳没理她,去了包间,拿好椅子上的包就要离开。
冯天昊看见气氛不对劲,在进来的两个人脸上来回逡巡了几下,也是个人精,自然发现了其中的微妙的关系,他站出来打圆场,笑着说,“哟,我都没注意,原来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