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张佳铭没生气,反而冷静了下来,仿佛这样的郝佳才是她欣赏的,她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帽子,将受伤的脸部遮挡起来, 语气听起来有些轻快,“着什么急,让你痛苦两天,之后我自会收拾那个贱人,想跟我斗,她还嫩了点。”
病房在十六楼,又是单人间,宽敞明亮,照在人生上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似乎骨头都松软了下来,可她的话却像一月里最刺骨的寒风,听的人冷飕飕的。
这个时候,作为旁观者的郝佳才方觉这个行为有多幼稚。
但曾经,也或许在上一刻她也属于这个圈子里,大家有仇必报,今天你在明面上损我两句,明天我就能发一条朋友圈内涵你,总是是谁都不会先罢手。
可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最后还不是被人给泼硫酸,再怎么整容也恢复不过来原来的样貌了,这是张佳铭毁容之间给她的教训,即使走出病房,看不见她那张脸,她还心有余悸。
一直呆在外面的林渊北看见她脸色惨白的模样,担心她在里面和张佳铭起了什么冲突,走上前,用宽大的大掌摸着她的后脑勺问,“怎么了?没同意吗?”
声音宽沉有力,像挺拔的劲松,明明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却莫名的让郝佳有种安全感,她摇了摇头,“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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