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了继续打的意思,倾身向前弯下腰,拽起那人的领口,把他甩了出去,站在门口还大咧咧的骂着,“你他妈下次再敢乱翻人东西,老子把你吊给打烂了。”
粗俗的言语频频吸引经过的人的回头,他连着隔壁那几个一起给赶了出去,然后大门“砰”一关,将自己和外面隔绝,屋内就这样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午后的阳光静静地照进来,没了夏日里的燥热。
他转头看了看依旧坐在地上的林渊北,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以同样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从里面抵出一根,递给身边的人,问了一句,“抽嘛?”
林渊北接过。轻车熟路的用打火机给点着。
高宇锋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静语不言,这一天他接收到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现在看见林渊北抽烟都没什么觉得该大惊小怪的了。
是啊,还有什么能比看见那种画更能让人吃惊的呢。
高宇锋从小就一直都是成绩优异的尖子生,所在的学校基本没什么美术生,他也不懂其中的行行道道,只知道有一次不知道是谁以讹传讹,传出什么学校里有个专门的小房间,每天关闭者就是给艺术生大家脱了衣服大家互相画,当时他还插了一句嘴,那男生不得爽死。
一句玩笑话引得后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