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确切的说,他是厌烦加害怕。
然而这次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准备亲眼看看田玉娥是不是还有真本事,要是只是招摇撞骗糊弄人,他也就不用再畏惧二姐了。
拨开排队的人,田大业进了东厢房。
屋里炕上,田玉娥对面坐了个眼皮水肿得像玻璃泡的年轻男人,那人痛苦难耐,正在“哎呦”个不停。
而田玉娥则在燃香,香体点燃之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就见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然后猛地又停住,再张口,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她平时的嗓音,而是更加尖利刺耳,不辨男女。
“你去年夏天上山是不是捅了蜂窝?捅完不算,还把人家蜂窝给烧了?”
那人听了恍然大悟,赶紧道,“哎呀,神仙你说的太对了,可那都多长时间的事儿了,你说我这眼睛咋还突然起了这个祸呢,我最近根本没碰过一只蜂子啊。”
“你当初做完了孽,以为就完事了?当初你烧死了女蜂王,现在她的后人们来找你报仇了,你这眼皮,一碰就疼,找大夫看,又看不出所以然,抹药膏也消不下去,是不是?”
“正是啊,正是。你说我可咋整啊,神仙救命啊!”
听着对方连连求饶的声音,田玉娥“呵呵”冷笑了两声,眼神看上去有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