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
别人都觉得他这个校长不错, 可架不住没人听他的, 原来的老师，还经常教错字的, 说起来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还不如老婆子, 老脸一红。
“志强是个好的。”
王立新黑着脸，可是他说不出女儿不好，送去下乡, 他又做不到。
不说下乡有多苦，他就怕女儿在乡下不仅仅是得罪人，还怕女儿会饿死在乡下啊！
这不是没可能的事。
他忍不住羡慕老校长了。
瞧一瞧人家，都是一样的年纪。
可精神状态不是一般的好，看见人就笑。
穿着打扮上，吃的用的，完全看不出来离开京里这么多年了，听说还是他不少衣服鞋子都是妻子亲手做的。
“你徒弟是不错，可那个男人能这么忍，换了你自己，能忍吗？”
老校长一点都不客气。
“不说了，陪我下一局吧。”
王立新想着，这次他就掺和进去了，免得志强为难了。
两老头可以说是一见如故，有不少共同话题，除了在孩子教育上谈不拢外，没事还约着喝茶下棋。
老校长没事还炫耀李寡妇和孩子一把。
“这衣服我是老婆子亲手做的。”
“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