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多久……可能两三个月?他就……死了。之后春藤医院的医疗舱就换了。”
“死因?”顾晏问。
二十七八年前,他也才四五岁。联盟每年死那么多人,商人也不在少数。他对这些陈年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印象。
乔说:“用药过量,一种止疼药。”
“止疼药?”
“他一直有严重的神经痛病症。”
在他们交流的过程中,尤妮斯已经转了几次镜头,挨个提了几位客人,这些都算是熟人。
“……克里夫先生,不出意外,他又拽着我爸和肯·曼森先生发表感言了。‘没有二位,我起码要多花六十年才能抓住这条飞梭机生产线,还有那几条a级运输轨道’,巴拉巴拉,年年都是这个开场白,我都会背了。”
“啊——坐在他旁边的是他儿子,比我略大一点,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姑且称他小克里夫。我不是很喜欢他的眼神,他看他爸后脑勺的眼神,活像在说‘什么时候你们这帮老不死的才能退位让贤’,他看我爸的眼神更讨厌。我觉得他不喜欢任何根基深厚的家族,可能是嫉妒?再等二十年他估计能继承家业,提前为二十年后的我自己默哀,要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见了鬼了。”
燕绥之表情依然很淡,眉尖却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