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
他抬手就要敲门,却又在离门一公分远的空中停住动作。
路栩纠结了一阵,想起何歆安睡前警告他的话,最终挫败地塌下肩,转身去了浴室。
这天晚上,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久,响了又停,停了再响,不绝于耳。
翌日。
路栩起床的时候,就没看见何歆安人影。
桌上没有便利贴,手机里没有短信,对方明显是故意错开他。
路栩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怎么还没消气。
而让他烦躁着的当事人,正大摇大摆地靠在自家闺蜜家里的沙发上,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昨晚挑逗路栩时,对方那想要又不得不忍着的憋屈模样。
何歆安抱着抱枕,笑得眼睛弯弯,“你是没看见,他那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模样,就跟只吃不到奶的小奶狗一样,萌死我了,差点就没忍住,去给他揉揉头安慰他了。”
她抱着抱枕,用力揉了两下,仿佛把它当成了某个“小可爱”,把昨晚忍住的情绪都发现出来。
杜一唯抽着眼角看着她,一脸无语,“你就使劲作吧,等哪天小奶狗变成小狼狗,有你好受的。”
“我哪作了,”何歆安嗔了她一眼,嘟囔着给自己辩解,“我这叫训导,在他面前树立女朋友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