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一屋子的人,跪了一地。
乔楚戈缓缓落座,而后抬起手,掩着嘴角轻声咳嗽了两声后,方才说道:“起来吧,做的什么这么多礼数?”
“臣妾等听闻娘娘病了,心中担心,便是过来瞧瞧,不知是否打扰了娘娘休息。”坐在如钩夫人后面的兰贵人第一个开口,神色担忧的看着乔楚戈,“娘娘才是后宫之主,可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莫要叫旁人趁乱打劫才好。”
“兰贵人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谁要趁乱打劫了?瞎说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兰贵人这厢话刚一落,便听见了桦贵妃的厉声质问。
兰贵人却不再说话了,目光瞥了桦贵妃一眼,满满的皆是鄙夷。
堂上旁人都是不敢插话了,如钩夫人见着没人说,方才关切询问道,“娘娘是几时病下的?前阵子不是听说好些了嘛,怎么今儿个瞧着似又严重了一些?”
如钩夫人是皇帝还当太子的时候便在府上了的,皇帝十八岁那年生下一子,那会儿先帝高兴封了个一品浩命夫人。这会儿进了宫却是妃位尚不及这一品浩命来得高,故而宫里头都尊称一声夫人。
“有劳姐姐挂念,本就是小病,原先是快好了的。只是那日去往桦贵妃宫里,路上见了风,故而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