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变得这般亲密了?分明不过是几个月之前,尚且还是水火不容的模样,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对于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不同了,实际上乔楚戈更加想不明白的是,到了如今容启面对自己的时候怀着的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容启原本是累积了的,可是这会儿躺在了床榻之上却是如何都无法入睡的。
乔楚戈便躺在自己身侧,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却仿若隔着的是天涯海角,那是永远无法逾越的沟渠。
两人相对无言,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平静的。
乔楚戈不知道自己在于容启置气什么,有些时候这类的情绪来的便是这般的莫名其妙,简直是要算得上匪夷所思了。莫说是容启不明白了,便是乔楚戈自己亦是想不通。
乔楚戈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着的,便是迷迷糊糊的熬不住了合上了上演,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而身边早已经没有人影。
若不是那一盆浑浊的污水,乔楚戈甚至是要以为昨晚的容启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容启是几时走的,乔楚戈是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容启如今身在何处,乔楚戈亦是不知道的。
尺素是一早从包铭那儿方才得知容启昨夜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