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却是不曾想到,这容启便是摆着一副如同不曾闻见的架势,照旧是看着自己的奏折,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包铭心想着约莫是想事情想的入了神没听见,故而是准备再说一遍的。
也亏得和顺在边上的,连忙是把要闯祸了的人给拦下了,一张脸自然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包铭的。
包铭这脑子,自然是想不明白的,便是一派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却见着和顺并没有要说话解释的意思,也就只好是等着容启自己回过神来,亦或者是和顺不再继续拦着了。
包铭拿捏不住容启的心思,这人是容启要见的,结果现在把人在宫门口丢着不管的也是容启,这不是有病嘛?
当然了,这话吧,包铭也就敢在自己的心里头可有可无的想想,那说出口的狗胆,反正他是没有的。
所以,这等到容启终于是不准备继续幼稚了,终于是准备召见赫溪曲了的时候,赫溪曲那是已经在宫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了。
这正是三伏天的时候,天儿是真热,即便是在这室内尚且觉得酷暑难消,更加是不要说在外头下面等着站着了,那压根就是在拿着生命不做数啊!
和顺这趟到是亲自去了的,那是担心这赫溪曲回头还没进宫便是现在外头晕过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