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言你心算举国无双。赫溪曲,究竟是什么人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容启踱步走到赫溪曲的面前,用脚踢开了地上丢着的一堆的折子,上面赫然写着赫溪曲的名号。
赫溪曲面对去容启的质疑却是半点不觉着有愧的,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众位大人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这世上哪有纸包得住的火?还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我赫溪曲入仕五载,可不是五天或者五个月啊,我的陛下……”
容启说穿了不过就是挑着错给赫溪曲安上罢了,自己这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帮如何不省油的灯,容启自己心里头哪里会不清楚?这些个人若要知道赫溪曲到底是什么人,实在不过轻轻松松的事情罢了。
只是,容启到底记着赫溪曲与乔楚戈之间的模样,叫他心里头多少有几分别扭。
“陛下若是为了旁的事情非得要扣个罪名,微臣倒也是无话可说。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说,是不是?”赫溪曲腆着一张脸,瞅着容启。
“欲加之罪?”容启上扬了语调,一双犀利的眸子便是瞪向了赫溪曲,“你身为朝臣,却对一国之母当朝皇后报以非分之想,这个罪名难道是朕给你按上的?”
赫溪曲那脸上全然一副了然的模样,甚至算得上是有几分释然的架势,仿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