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说话的。两人之间的这个矛盾,是与生俱来的,是多少年了都不曾有所缓解的。
“是朝堂的一些事情罢了。”乔楚戈给顾月蘅沏了一杯茶水,而后将杯盏递到了顾月蘅的手中。
顾月蘅手中端着茶水,略微的一愣,如何都想不明白,乔楚戈这会儿将自己叫来,竟然是为了说朝堂上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这后宫的人竟然也可以干涉朝堂上的事情了?
“娘娘未免也太过于管的太多了一些。”顾月蘅将手中的杯盏放回到了石桌之上,有些莫可奈何的看着乔楚戈,“臣妾并非你乔家的儿女,是没有资格管着朝堂上的事情的。”
乔楚戈敛下了眉眼,看着顾月蘅的目光布满了莫可奈何:“原本是与你无关的,只是,说到底这件事情与你也是有些关系的,同你说一声原本也是应当。”
顾月蘅有些紧张的看着乔楚戈,就想不通了,这朝堂之上能够有什么事情是与自己有关系的?
“湖州自上个月开始便是连日的艳阳高照,足有两个多月不曾下过雨了……”
湖州两个多月不曾下过雨,这同她又有什么关系?顾月蘅便是想不明白了,两个月不下雨,都城却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所以与她何干?
“都城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月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