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笔每一处都牢牢的记着,这才在看见乔楚戈画那灯笼面的时候起了疑心。
乔楚戈画的随心所欲,似乎是想起来了一出便落下一处,那是落英缤纷的场景,红花绿树的小桥流水。
“你在画什么?”容启便在一旁看着,看着乔楚戈笔笔生风似得模样。
“世外桃源。”乔楚戈眼底嵌着笑意。
她不爱做画的,自从师傅死后便不喜欢了,当初会画下那张江山四季图也不过是因为兴致所起而已,故而在乔衍问她为何不落款的时候,才说的不愿意。
怕麻烦。
容启的眼底,乔楚戈是在笑的,笑的恣意妄为,笑的意气奋发,全然没有这些年来在宫里头运筹帷幄亦或者是隐忍不发的模样。如今的乔楚戈还是当年的乔楚戈,不曾进宫的乔楚戈。
从未被自己伤害过的人啊。
当年就是这个模样的。
“当初那副《江山四季图》是你画的。”那是笃定的语气,不怪容启,是乔楚戈落墨的笔法实在太过于独特,行笔的手法亦是世间少有,而容启实在太过于熟悉。
“是。”乔楚戈知道容启如今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充足的理由的,当年她原本也没想过要真的瞒着,若是有人来问她自然是会点头的,只是有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