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如同乔楚戈所说,那凌烟阁里当真是什么都没有的。
顾月蘅斜了年桦一眼,却见着年桦那分明还是不相信的模样,着实是不知道应该说她什么才好了,却还是虚掩着嘴角,假意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年桦神色奇怪的扭头看了顾月蘅一眼,显然是不明白为何顾月蘅要提醒自己的,顾月蘅又要提醒自己什么?
“这段日子湖州肃州灾害频频,方才是派遣了顾相同乔侯爷过去,这些天那边的折子已经陆续过来,陛下这几日一直在凌烟阁内彻夜不眠的处理公务。”乔楚戈冷这一双眼睛看着下面坐着的两个人。
“原本该是替陛下分忧解劳,却在这里无端猜忌?想来还是本宫的过错,竟然任由你们这般猜疑陛下……”
乔楚戈正在那儿絮絮叨叨的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的自己,还是在说的其他的人,终归是叫人觉得她是愧疚万分的。
晴婷进门的时候,就瞧见乔楚戈正坐在那里,全然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禁有些闪神,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尺素看了晴婷一眼,也是笑的无奈,这得是怎么同晴婷说的。
说自家娘娘演戏演过了头,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感动了?这话可万万说不得!
“娘娘,如钩夫人与绵贵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