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头给李牧洗吐了一身的脏衣服。
“他喝醉了?”仲漫路有几分稀奇,他朝着屋子里伸长的脖子张望了一番。
他与李牧认识这么久以来,还从来没见李牧喝醉过。
“别看了,现在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仲修远好笑,说这话时,他眼中却带着几分心疼。
李牧喝醉了酒也依旧是那沉闷的性子,话不多,还人家来敬酒他就喝,傻得不行,也让他看得心疼不已。
如果不是因为是苏雨的喜事,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人心里本来就不痛快,他定然早就已经掀桌子赶人了。
“也不知道少喝点,喝醉了酒难受的还不是自己,这不,一回来就吐得不行。”仲修远一边低声嘀咕抱怨,一边拍了拍旁边的凳子,让仲漫路过去坐。
仲漫路又朝着屋子里张望了一番后,看了看仲修远旁边的凳子,想了想后,还是摇了头,“我还是下山去了,再晚,山里的月亮都要看不见了。”
自从之前那一件事后,仲漫路心里就一直不大舒服,他倒也没有怪罪李牧或者仲修远,只是到底有些伤心难受。
他是想和李牧亲近的,是想和仲修远亲近的,他在这世上就只有这么两个亲人了。
“让你坐就坐!”仲修远剑眉皱起,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