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头再来。
    现在训练期满,出来后还是不被批准重新进地字队,就连呆在军营里做个小兵也不行。
    整天游离在边缘,没有编队,没有位置,没有命令,就连俸禄也没有。
    为了“将功赎罪”,也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他现在连洗碗洗衣扫厕所的事都抢着做,过得无比凄惨。
    有他这个先例,谁还敢得罪王妃啊?
    王妃现在都快彪悍上天了,你们居然还说她可怜,良心不会痛吗!
    司空畅翻个白眼:良心是啥?
    咱司空家的宝贝妹妹,踹他那是他的荣幸,我们还担心怕她踹得太用力扭了脚呢。
    “扑哧,哈哈哈。”
    看到侍卫们和司空畅七兄弟的眼神交流,沐七夕忍俊不禁,越笑越欢。
    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吵架方式,不说话光用眼神都能吵得这么有板有眼的。
    是该说不愧是葫芦娃兄弟,还是该说不愧是鸩王训练出来的兵?
    她一笑,场中的气氛立即缓和不少。
    司空畅七兄弟的怒气消散不见;
    百里连城身周浮现的元力波动也平复下去。
    今天这一架,看来又打不成了。
    躲在一旁的中年男人一场虚惊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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