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只能越凸显自己的悲哀。
“鸩王和鸩王妃当真是鹣鲽情深呢。”
明知道这里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太子妃却还是忍不住出声,忍不住瞟了太子一眼,心头苦涩。
沐七夕推开百里连城喂水的手,把众人的眼神表情都看在眼底,也是叹息了一声。
宝宝心里苦,可宝宝就是不说。
明明她手脚都没有受伤,却硬是没有用武之地;
明明她是个习惯独立的人,现在却变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也很绝望啊。
“本太……我听说六皇弟妹已经苏醒好多天了,身体可是完全康复了?”
生怕太子妃又惹沐七夕不高兴,太子连忙出声,一张口惯性地要说“本太子”,却又立马改口。
还厚着脸皮装作亲近,称呼变成了“六皇弟妹”。
从亲戚关系上来说,他没有叫错。
可是听在厅中所有人的耳朵里,就是别扭。
太子妃敏锐地注意到,太子说这话时,眼底掠过无奈和遗憾,知他肯定又想起了沐七夕差点成为侧妃的往事,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的太子,也算是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有百里悠和百里英旬做对比,就越发隐藏不住他的平庸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