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深吸一口气,坚定道,“唯福伯一人”
“福伯?”刘常稍微转好的脸色又难看了少许,气急反笑,“飞雪,你莫不是在和你爹我说笑”
“千真万确,爹可以找福伯来对峙”
飞雪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福伯可疑,福伯特意避开了人群,踩着点出现,又在她掉落钥匙的时候帮她捡了起来,虽然她还没想明白,福伯是怎么在这短短一瞬间复刻了钥匙。
但除了福伯,她实在想不到有其他人碰触过钥匙。
刘常当下就真的将福伯唤了过来,福伯听了原委,脸色大变,“少夫人,你可别冤枉老奴了,昨日哪有花猫闯入,少夫人你哪有掉过钥匙”
“福伯你……”飞雪不敢置信,没想到福伯竟会一口否决。
“飞雪手上有伤,福伯你又作何解释?”黄氏举起飞雪受伤的手,质问道。
“这……”福伯为难道,“老奴怎会知晓少夫人的手是怎么伤的,不管是猫抓的还是人抓的,也没人瞧见,夫人,老奴在刘家干了小半辈子了,老奴的为人夫人和老爷应当最清楚不过”
“福伯,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说”飞雪气极,原本舒展的眉间拧了起来,“昨日那只花猫你我都瞧见了,钥匙也是你帮我捡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