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这混小子……”
老夫人说的咬牙切齿,抡起拐杖待要下手,飞雪将她拦了下来,“奶奶,别再为飞雪争执了,飞雪愿意受罚”
“飞雪你这又是何苦来的?”老夫人心疼的紧,苍老的手抚着飞雪因为哭而泛红的脸颊,怎么看都是应该让人捧在手心的孩子,怎就被人这般栽赃陷害。
飞雪的轻扯出一个笑,她望向刘常,后者别过头,不去看她,她道,“爹,飞雪愿意受罚,但也请爹届时能还飞雪一个清白”
唯独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常儿,这事倘若和飞雪真无干系,你可知该如何是好”
刘常没说话。
***
飞雪已经在祠堂跪了整整一下午,从艳阳天跪倒了暮色沉沉,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挺直的背脊已有支撑不住的趋势,两双腿更是麻的像不是自己的。
明明无人监视,她却倔强的跪着。
她的双眸因为过于劳累而失了明日里的光彩,她盯着正中间外公的牌位,苦涩道,“现在,我应该唤你一声爷爷,不知道爷爷现在有没有原谅娘亲?”
自然是无人搭理她。
她继续道,“娘这辈子最懊悔的事就是在爷爷驾鹤西游时没陪在您身边,但娘亲她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