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扶她回房,让她坐在罗汉床上,微微曲起膝盖,撩起两条腿的裤管。
撩到膝盖处,皮肉相黏,飞雪吃疼的咬牙忍着。
两个膝盖又紫又肿,上头破了皮,出了些血,如喜道了声天哪,手忙脚乱的去打了热水,浸湿手绢为她擦拭伤口。
如喜边擦边心疼道,“小姐受了伤,怎么一声不吭?”
语气里有些责怪的意思。
“哪有那么矫情啊,你不记得我们当时第一次见面是那副场景了吗?”飞雪歪着头看她为自己处理伤口,语气淡淡,好似受伤的不是她。
“当然记得”
擦干净飞雪的膝盖,如喜又去拿药,飞雪觉得上次刘少卿给她的药挺管用,就让她拿了那瓶药。
如喜扒开瓶塞,到了点到手心里,为她抹药,继续道,“不光记得,还记得很清楚,那日我随着一群小丫鬟在嬷嬷的带领下来到阮家,小姐当时就躲在树上,我走过时,小姐正好倒挂下来,没想到和我碰了个正着,小姐生生跌了下来,摔了两颗门牙”
一想到当年调皮的自己,飞雪不禁笑了笑,“从那以后,那些坏小子就叫我漏风小姐”
“是啊,一转眼,小姐都嫁人了”如喜恍然若失道。
“怎么了?我都嫁人一个多月了,你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