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给她贴的药膏很有效,没有留下一丁点的伤疤。
散完步,飞雪正打算回院休息,倏忽瞧见院落之下站了个人,她走近一瞧,竟然是刘常。
她诧异的迎了上去,道,“爹,你有事找我?”
刘常见了她神色颇为尴尬的假意咳了声,指着前头的亭子说,“我们去前头说”
飞雪应了声,默默的跟在了刘常身后,她心里没有一点底,左想右想也记不得自己又做错了何事,竟让刘常亲自来找她谈话。
怀着忐忑之心来到亭中,刘常先坐下,见飞雪迟迟不坐,便指了指面前的位置,道,“坐,站着像什么样子,被你娘瞧见,又得□□我了”
飞雪弯了弯唇,依言坐下。
刘常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寻思了会儿,才道,“飞雪,你的伤可有好?”
飞雪原本是低垂着头的,听他这么问,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颔首道,“好了,完全好了,爹无需自责”
被她这么一说,刘常越发觉得愧疚,小女娃倒也挺大度,倒是他这个大男人显得小家子气了,“关于福伯的事,你娘都告诉我了,如今他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是爹错信了他,误罚了你,害你受了委屈,飞雪你不会怪爹吧?”
一开始或许有些,但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