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曾经他干的最多的就是望风而已。
飞雪浅浅一笑,干脆利落的翻身进去,如喜紧跟其后,小心翼翼的关了窗。
里头黑的很,飞雪很不适应,每走一步就响起锅瓦瓢盆的声音,她怕引人过来,遂蹲下了身子,用手摸着前进。
待摸到一个类似酒瓶的东西,她拔开瓶塞喝了一口,酒的辣味直往她鼻尖上冲,她跌坐在地,小狗似的吐了吐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看着男人们大口大口灌的样子以为有多美味,没想到这么难喝。
她又捞了两瓶酒在怀里,才原路返回,回了自己的院子。
锦娘看的紧,不许她在院子里多逛悠,见她迟迟未归,就要来寻她。
飞雪抱着酒瓶,用宽大的袖子遮住,锦娘不疑有他,只叫她快些歇息。
飞雪趁锦娘不备将酒瓶藏了起来,等她和如喜离开,又从床上爬起来,摸出藏在床底下的酒瓶。
她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杯送至嘴边时她停了动作,她舌上还有残留的酒味,好辣,一点都不好喝。
“大表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我很想在白日里同你撒撒娇,牵着手一起逛逛街,可我嫁给你这么久,好像也只在白日里见过你的一个背影”她自言自语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