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人的血液浇灌才能活……”
“五色铃”刘少卿道。
“就是五色铃,夫君,这毒花如何可解?”
飞雪心里约摸有了答案,但她仍旧抱着一丝期望,希望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种植之人的血”刘少卿沉吟道,怕她心里难过,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无声的安慰着。
“果然如此”飞雪喃喃着,刘少卿的回答犹如一盆凉水将她从头浇到脚,心寒到发颤。
一时无话,只有她刻意压制的抽泣声,和止不住颤抖的肩膀。
“雪儿……”刘少卿无奈得叹了声,将她抱上来,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时也,命也,雪儿你不必难过”
“怎么能不难过”飞雪将大半张脸埋在他怀里,轻轻抽泣,声音闷闷的传来,她心里为大表哥难过。
刘少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他不懂该怎么安慰她,甚至他不知自己该以何种情绪面对大哥,自打五年前飞雪出事,他就封闭了自己,对家人他选择了疏离,一直到飞雪出现,他麻木的心才再次拥有感情,他默了默,温声道,“不哭了,嗯?”
尾音上扬,透露出他的慌张,她一哭,刘少卿就拿她没辙,飞雪擦了擦眼泪,也不期望从他嘴里听出什么好话来,她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