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东西,亲自放在桌面上,深深鞠了个躬,郑重其事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秦蒙的男朋友,陆子由,冒昧登门,还请您不要见怪。”
一番话是他在心里斟酌了很久才说出口的。
旁边还坐着程阁一家。
吴万彩手里剥了个蜜桔塞进嘴巴里,跟旁边自己正在看报表的老公耳语道,“他咋这么正经。”
伸手也拿了个蜜桔吃,程天海砸么砸么嘴巴,似乎从这个年轻人的背影看见了年轻的自己,很是理解地悄声回答,“能不正经吗,不好好表现就带不回媳妇,还要搭上这么贵的上门礼,多不划算。”
说的也是。
吴万彩点点头,深以为然。
秦蒙的爷爷今年七十六岁,身子骨硬朗,倒是看不出这么大年纪,早年间黑白道也通吃过,因为身手好行事狠,被人们尊称一声“秦爷”,后来开门收徒,大小孩子都叫声师父,便也没人记得他原本的名字。
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此生最为遗憾,便是自己两个亲生孩子没有教好,连累孙女跟着受苦,小小年纪父母不在身边,受尽人情冷暖。
因此当除夕夜,秦蒙开车离去后,在他不断逼问下,程阁总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完。
便也晓得这男人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