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张她摔到在地上大哭的相片,他终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蒙收拾好出来,闻声便也过来看,她从塑料薄膜中捏起那张照片,因面膜含糊不清道,“哇,现在看看,我对眼好严重啊。”
“是啊,后来怎么好的?”将她发带中边缘掉落的几缕发丝挽上去,陆子由好奇问道。
这事倒是说来话长,她每每回想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小学毕业后我去做了斜视矫正,去之前他们还骗我说一点都不痛,结果到了那里才知道,这种手术是不能打麻药的,只能用一种眼药水来缓解,当时觉得自己都快痛到升天了。”
谈话间,她把照片翻后一页,指着上面说,“你瞧,这是缠着纱布的照片。”
果然,小小瘦瘦的女孩,双眼被蒙了起来,手足无措坐在沙发上面,即使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份惶恐。
陆子由将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她的眼睛上,竟不知还有这样的渊源,一想到这里曾同时噬心,他便也觉得难过。
老房子散发出历久弥新的气势,和钢筋水泥的搭建有着不同的气质,身下原木的地板在地暖的燃烧之下,光滑而厚朴,两人将脚放在地毯之外,感受这份温度,紧紧依靠着彼此。
便不知不觉连嘴巴都凑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