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打扮,不跳太可惜啊,不跳就是侮辱自己啊。”
陈天泽内伤太严重了,他冷酷地对他奶说:“行了,说够了没,他们屁都不懂。”
陈英就不说了。
然后陈天泽就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换上了一头黑发,他冷酷地从他奶面前经过,又冷酷地从他奶面前经过第二次。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还行吧?”
陈英懒洋洋地瞟他一眼,是黑发没错,但刘海过了眼睛,鬓角的毛都能扎俩小辫了:“还行吧,奶不落后,奶知道你们这种叫考斯噗累,你是不是在考斯噗类盲人阿炳啊,就遮眼睛这样的个性。”
陈天泽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板寸。
陈英欣喜地瞪大了眼睛:“乖孙啊,我终于看清你长啥样了!哎哟,还真是长得……”
讲真,她孙子长得还不错,丹凤内双眼,皮肤白,鼻子挺,还挺帅的,怪不得有那么多前任呢。
但作为他奶,陈英觉得绝不能助长她孙子的嚣张气焰。
陈天泽故作冷漠,但眸子里期待的余光出卖了他,
陈英喘了一口气,摇摇头:“长得一般般啊。”
说完,陈英又笑了:“没事乖孙,咱虽然长得丑,学习差,脾气暴躁,还没什么特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