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有些过了,所以到现在还满心悔恨,早知道那祖宗如此难对付,他就不该招惹她。
“不说了不说了。”骆舒玄咕哝两句,“看时辰,人家马上就到京城了,我爹让我去城门口接,去晚了,我得遭殃。”
说完,一溜烟出了燕归阁。
云初微失笑,继续逗弄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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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云初微回门的时候就听范氏说起过云静姝那不为人知的身份,又听说她身上有一枚能证明身份的玉坠,再联想到黄妙瑜就是因为玉坠而遭到易白的毒手,她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关联,所以待小日子一过,就央了苏晏一道去苏家。
苏晏去和老爷们喝茶了,她往荣禧堂请了安以后就主动要求去看看云静姝。
难得的苏老太太没多说什么,云初微便也不多想,随着钱妈妈去往西厢房。
去年七月份就与苏璃发生的关系,到现在已经是六个月大的肚子,小腹高高隆起,走路都得小心翼翼。
听说是云初微来了,云静姝早早就被丫鬟们从床上搀扶起来坐在桌前。
一进门,见到挺着大肚子的云静姝,云初微笑了笑,寒暄一句,“别来无恙。”
不是刻意省称呼,而是不知如何称呼。
云静姝细细打量了云初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