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帮舞刀弄剑的糙爷们儿在一处混,哪算哪门子的事儿?”
秦杉微微红了眼眶,“好,岩儿可以不去军营,但是爹能保证他不会被各种算计和伤害吗?”
“你这是怎么话说的?”秦涛满脸怒容,“听你这语气,难道我还能亏待自己的儿子不成?”
秦杉冷笑起来,“所谓一物降一物,爹在这府中也有怕的人,不是么?”
就只差点明她那位事事掐尖要强的继母了。
秦涛噎了一噎。
这位继室,他当初看中的其实是对方率真爽快的性子,毕竟将门无犬女嘛,可是这种性子用到后宅来,就收都收不住,甚至是完全变了味儿,因着手里捏了他一项不得了的把柄而摄威擅势,武断专横,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这让秦涛很憋闷,可是除了憋闷,他别无他法,吃回头草的想法不是没有过,然而太晚了,先不说人家不乐意回来,就算回来了,他也没位置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