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柏先前就知道吴氏豪爽,但是亲眼见到才知道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干脆豪爽。
贺老夫人毕竟年岁大了,虽然也想像吴氏那般豪饮,但止不住贺飞宇在旁不断劝说,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浅浅抿了一口。
就这一口,贺老夫人只觉辛辣无比,一股浊气直冲头顶,忍不住一阵晕眩。
“老夫人?!”李文柏大惊失色,这酒果然对年长者来说还是度数还是太高了吗?
“呼...”贺老夫人却只是长长舒了口气,只觉饮后神清气爽,不由得一掌拍在桌案上,“好酒!李文柏啊,你酿的酒果然比外面那些寡淡如水的所谓名酒要强多了!”
见老夫人只是有些脸色发红,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迹象,李文柏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但还是鼓起勇气严词拒绝了老夫人再喝一杯的要求。
好在贺老夫人知道李文柏是一片好意,倒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烧刀子之后,李文柏又献上了准备好的香皂和药膳配方,两位长辈见着李文柏越发觉得顺眼,此人送的礼符合自己的身份,也用了些心思。
趁着气氛正好,贺飞宇眨眨眼睛,凑到老夫人身边道:“祖母,两个月后就是秋闱,李贤弟正在备考,但他底子不太好,孙儿想请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