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当弃子。”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赵成义试探道:“老师,那我们...?”
“静观其变。”王敦茹笑得意味深长,“就让贺青和顾文去头疼,看着吧,后日朝堂之上定有一番好戏。”
“可李文柏...?”赵成义还是有点担心,“老师,此事不是给李文柏施恩的好机会吗?”
王敦茹笑笑摇头:“你啊,还是那个老毛病,一见到人才就走不动道,雪中送炭才叫施恩,有了贺青和王行之在前,我等再出手,只能是锦上添花,反增李文柏疑虑。”
赵成义惭愧低头:“学生受教。”
“别那么急,来日方长。”王敦茹放下茶碗,“刚好也趁此事瞧瞧这李文柏心性,若真的如你所说是个万里挑一的异才,为师定不会放任其走上偏路。”
天色渐明,吏部尚书孙显午的府中慢慢亮起灯火,府邸侧门缓缓打开,孙平在背着书箱的书童身后垂头走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没走几步,身后的侧门再次打开,一顶藏青软轿从门后出现。
孙平和书童赶紧让开道路拱手行礼:“父亲。”
软轿应声停下,账帘被掀开,孙显午露出与日前面对顾文时截然不同的慈爱笑容:“平儿,去书院?”
孙平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