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这可是国之边境!我大齐与匈奴的战线,距离交合不过百里!施五在如此敏感的时期,做出这样的事,陈叔,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可……可冠玉你也应该知道,施五的背后,可是西州刺史曹严呐!施五怎么可能敢……”
“如果曹严也有叛国之心呢?”
“什么!”陈一志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李文柏一语如同尖刺,刺穿了陈一志仅存的侥幸幻想。
“若真的出了什么募集私兵,叛国投敌的大事,小侄只是一个新来的县令,最多不过失察之罪,丢了乌纱帽罢了。可陈叔您就不一样了,堂堂府兵都尉,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没察觉,按照大齐律例,这可是要诛三族的啊!”
一句诛三族,不仅激起了陈一志一身的冷汗,更是彻底打破了他那明哲保身的企图。
这回他再也不敢有所保留了,也顾不上周围满脸不解的里正和村民,拉着李文柏的手,到了一处角落,低声询问道:“这些……这些事,冠玉你可有证据?虽然施五不算什么,可咱们要想动施五,就不能不看曹严的脸色!没有证据,可不好轻易动手啊!”
李文柏拍了拍有些紧张的陈一志的手,笑道:“证据还不好弄?有本县的徭役名册总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