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地方,我当然不肯说。结果,他就报官,说我手上的钵盂是人的头盖骨,而头盖骨是我杀了人取下来的。”
“你真的杀人取头骨做钵盂?”叶珪问,“我听黎先生说过,西藏喇嘛有这种做法。”
“那个头盖骨是我在火灾废墟里找到的,”喇嘛说,“我儿子的头骨,我之所以用这个头骨作为钵盂,就是一直在提醒我自己从前的罪孽。”
“但是官府并不相信你说的话,”叶珪说,“这也难怪。”
“那个道士和官府有交情,”喇嘛说,“于是就以杀人罪把我收监,但是也无法定我的罪,只能以妖僧惑众的名义关这我,拷打了我几次,我的腿被夹棍夹烂,看来这辈子是走不出去了。”
叶珪听了,想起自己也是无端的大祸临头,情形比眼前的这个喇嘛好不了多少。
喇嘛平静的说:“我罪孽深重,经历这种事情,就是恶报,道士如今还没有放过我,等我熬不住了,就把四辩阴阳骷髅交给他。我担心的是我死后,四辩阴阳骷髅就交不到黄裳后人的手上。。。。。。”
“那你打算怎么办?”叶珪看着喇嘛,喇嘛眼睛直直的看着叶珪。
“可惜我也是等着判斩监候,”叶珪叹口气说,“否则我倒是能帮你完成这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