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价格很公道了。”
“可是你刚才自己也说芝华士两百多一瓶。”邓瞳还在跟策策交涉。
“那是我的进价,”策策说,“我不挣差价,门面不要钱啊,人工不要钱啊。”
邓瞳掏出钱包,把钱给付了,然后对着黄坤说:“我说你这个人傻逼吧,那个许了冥婚的女的,就是个酒托。”
“你说什么?”策策一把拉住邓瞳。
邓瞳把胳膊挣脱,“钱我已经给了啊,你还要怎么样?”
“不是,”策策说,“你看得到出来我小姨许了冥婚?”
“呃,”黄坤用手碰了碰策策的肩膀,“这个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你别打岔,”策策把黄坤的胳膊甩开,“没你什么事情。”
“是的,我看得出来,那又怎样?”邓瞳对策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弹《广陵散》。她弹这个曲子,就是为了摆脱她死了的男人。”
策策眼睛看着邓瞳,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过吧,她本事不够。”邓瞳又开始显摆了,“没什么用,我只是好奇,她从哪里学得《广陵散》,不知道是那个笨蛋老师,会教一个女人弹这个曲目。”
“《广陵散》是我给她弄到谱子,”策策问,“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