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里走出来。”
方浊和寻蝉同时点头,“阵法现在你说了算,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吧。”
“姓申的应该也要到牛扎坪来与我们汇合,”徐云风算了算,“他的鹿矫炼成了。”
“真希望鹿矫不是一个害人的东西。”方浊担忧的说,“外丹术我不放心。”
“等着吧。”徐云风说,“谁吃还不知道呢。”
“你如果累了,”方浊有点迟疑,“就休息一会。”
徐云风也不客气,他慢慢的走到悬崖边的树下,对着郑庆寿的尸体说,“不好意思,挪挪。”然后把郑庆寿的尸体搬到了大树的另一边,自己靠着大树坐下来,看着西陵峡口,看了一会之后,才闭上眼睛。
方浊默默的走到徐云风身边,看着徐云风一张憔悴的脸,胡子拉碴,忍不住用手抚在徐云风的头顶。徐云风却没睡着,伸手把方浊的手掌握住。
方浊的手抽了一下,却又放弃,任凭徐云风把手握着。
“陪我坐一会吧。”徐云风闭着眼睛,轻声的恳求。
方浊回头看了看寻蝉,寻蝉正在盘膝入定,守着剑柄没入岩石的开山宝剑。
方浊慢慢的坐下来,两人的手握着,同时靠着身后的树干。
“要是就这么坐着,什么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