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事情。
“铁板已经过了葛洲坝了吧,是不是就在下面的长江里。”果然张天然说:“我不要做梵天,但是也不能让孙家人做。”
“别听他的。”老严说,“动手!动手!”
“谁来做?”王鲲鹏问。
“答应我一件事情,”张天然说,“我立即放弃,我也活够了。谁来做,王鲲鹏也行,徐云风也行,你们自己商量。”
“让我猜猜你要我们答应你什么?”王鲲鹏平静了很多。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张天然回答。
“做不到的。”王鲲鹏说,“白马过隙,势不可挡,这是趋势。你我都挡不住。”
“为什么不试试。”张天然说,“我倒不认为这么做了,就都结束了。”
“试不起。”王鲲鹏说,“我没有你这么视一切为草芥的心胸。”
“还有孙六壬,”徐云风说,“她怎么办。”
“为什么你们不早生几十年。”张天然感叹,“如果你们生在我的时代,我们一定是最好的兄弟,可惜了,我遇见的是庄崇光。”
老严听了,无言可对。他的确是背叛了张天然,而张天然当年真的是把他当做兄弟,不然他也没有背叛的机会。
张天然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而是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