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今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到底如何需要警察去查。”虞珂道。
“我说的是爆炸案那晚。”沉霍不为所动道。
“我就一小平民,能跟那种案子扯上关系?”虞珂反问。
沉霍默然了一会,然后轻笑一声:“你,平民?”
虞珂心中一惊,面上豪不动摇,故意曲解道:“不然呢,难不成是罪犯?”
沉霍没有接话,打开车门锁,然后道:“你有自保能力,那就自己小心,今晚能把东西嫁祸到你身上,代表着什么,你自己清楚,下车。”
虞珂勾勾嘴角,心里如明镜,道:“多谢关心,再见。”
车子很快就消失不见,虞珂回到宿舍,宿舍里三人都惊讶于她能这么快从警局里就出来,一开始有些畏畏缩缩地不敢问,直到见虞珂洗完澡出来了,候钰利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虞珂,今晚的项链是怎么回事啊?”
虞珂躺在柔软的单人床上,九月份天气还很炎热,宿舍里只有暖气片没有空调,所以宿舍四人都买了个小电扇放在床尾,小电风扇吹出来的风让身子很舒服。
对于候钰利的问话,为了以防万一有不好流言说出去,虞珂简短地解释道:“项链是有人趁我们上洗手间的时候塞我包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