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病随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强健,差不多要好了的时候,竟然在军训时又发作了,前一天晚上她微微有些发烧,还没起红疹子,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跑步的时候,她四肢酸软无力,心脏隐隐悸痛到了坚持不住训练的地步。
教官把她送到医务室,军医说应该跟那几天高强度暴晒训练有关系,并嘱咐教官以后尽量挑阴凉地训练。
同来的大一新兵心里雀跃,暗想这次托福能在阴凉的地方训练了。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教官竟然很有原则地只允许虞珂一个人在阴凉地方待着,对于其他人依旧是该怎么操练就怎么操练。
还好,最后几天天气都阴不阴,晴不晴的,虞珂归队照常训练。
最后的演习,大家都卯足了劲想为营队争光,并不负众望地拿了第一!
等他们坐上来时的大卡车,顿时许多人都泪目了。
很多时候,过程越是深刻,最后的不舍越浓烈。
当初他们有多讨厌教官,此时就有多喜欢耿直的他。
不过等他们回到大学校园时,那种恋恋不舍顿时被吹散了不少,因为他们的学长学姐们竟在广播里公然调笑道:嘿,一群黑皮猴子出山了!
他们有那么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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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