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纪聆可还没被放出来,那么许翟飞是笃定,这个耳钉是许音静为指证凶手才吞入体内的,而不是凶手的栽赃嫁祸。”
虞珂提出异议:“他这个判断的依据是什么?还有沉霍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姚子行道:“不知道,沉霍到现在还没见到人,我怀疑他昨天晚上有什么突发状况,导致有凶手有了这个机会,但这个机会太难把握了,除非......许翟飞应该手上有指证纪聆可的证据,而现在局势不明朗,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沉霍离开山庄的,只有山庄里面的人,也就是说山庄里面有人在监视着沉霍。
至于许翟飞手上的证据不管是什么,那肯定不是真的,因为纪聆可并没有杀人,她不是凶手,那就不应该留下杀人证据,除非是伪造的。
“许家什么态度?”
“许音静的父亲不在,许翟飞就代表许家的态度。”姚子行回答道。
虞珂神色微沉,望着车窗外。
姚子行沉默了一会,然后似有所指道:“如果是我知道的那件事,按我的估计,纪老要到后天才能回来。”
后天代表着希望,但也同时代表着在这之前的日子,属于黎明前的黑暗。
“把我放路边吧,我还有事。”虞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