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都没想想,订了飞海港的机票,到达海港已经是沈淮受伤的第三天,直奔了医院。
刚一进门就看着一个男人正打量着自己,眼底情绪似乎有些错愕,傅斯韫稳了稳心神:“你好,请问这里是沈淮的病房吗?”口气算不上多热切,带着距离感。
邵景弘点了点头:“嗯,你是?”然后往一旁退开了一些,躺在病床上的沈淮脸色有些苍白,呼吸很浅。傅斯韫一看立马凑近了一些立马回应着邵景弘道:“我是沈淮的朋友,我叫傅斯韫。”说完便俯下身子静静的观察着此刻昏迷的邵沈淮,见着他脸色苍白颓然的模样,傅斯韫忍不住皱了皱眉偏着头问了句:“他的伤势怎么样?”
这句话倒显得稍微热切了一些,眉眼中的清冷不自然流露出来,而此时的邵景弘尚未从震惊中缓和过来,有些发愣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的熟悉感,这样的异样自然引起了傅斯韫的诧异,盯着邵景弘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深沉,几秒之后眼看着此时身旁站着的陌生的男人恢复了冷漠,邵景弘沉声道:“暂且没有什么大碍,估计这两天就应该能醒了。”
虽然察觉到了邵景弘的异样,但此时皆为陌生人只能将这其中的缘由归咎于对于陌生人的警惕的审视,而此时的邵景弘心底早就掀起了轩然大波,烦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