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缩紧了瞳孔,一脸的不可置信,即便是有所听闻邵景弘会探查到当年的一些事情,但也根本没有预想到他会了解的如此清楚,或者说他是在诈她?
整理好思路后,白雪怡抿起一抹笑意:“景弘,你是连你亲生父亲都不肯去相信,而非要去相信一个妖言惑众的贱女人吗?”
贱女人三个字出现在耳底,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皱紧的眉头已经能表现出他此时的不爽,一丝嘲讽的笑意跃然在沉冷的脸色上浮现,盯紧强装镇定的白雪怡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手段了得啊...”他口气极为的揶揄,像是一根根深冷的针刺痛着心脏的末梢。
白雪怡的脸色一白,邵景弘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十五年前医院的事情,什么错误用药,你以为我会相信是医疗事故吗?当初那个涉事的护士我记得是姓张吧。”
在安静的包厢里,所有的空气都凝结成了一片,白雪怡只觉得所有的一切度暴露在邵景弘的面前,嫉妒的难堪被她高傲的自尊心折磨到有些扭曲,可偏偏好胜心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悔意,而且她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万全之策,无论如何邵景弘都走不出这间咖啡厅。
白雪怡咧开一抹冷笑:“呵,都是她活该,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就简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