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风,“云嬷嬷回来的有些晚,我问她是不是路上耽误了,她道顺便回佟家看了看要临盆的孙儿媳妇。”
“佟家?”华圯张大了嘴,片刻后脸上满是怒气,但眼见安王福晋就够难堪的了,他身为儿子,也说不出甚么更难听的话来,只好一拂袖,亲自带人去抓了云嬷嬷坐上马车,飞快赶往端贝勒府。
半路上华圯遇到土默土特贝勒,两人坐在马车里看了个对脸,互相都没给甚么好脸色。土默土特贝勒嫌弃安王府嫁个悍妇给他,而华圯呢,再是与姑母不亲,和表妹不近,但人总是从安王府出去的,土默土特贝勒宠着女奴和庶女,对华圯而言,又何尝不是对安王府的挑衅。
坐在门房那儿等着接人的石华亲眼看到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一起跨门槛的模样,差点憋不住笑出了声。
“贝勒爷,大阿哥,奴才给您二位请安了。”
“快快免礼。”华圯硬是将满面怒气的脸变得和煦无比,还作势要亲自去拉石华,“石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要在以前,苏景再得宠,华圯还不至于对他身边的奴才都下人相称,谁让此一时彼一时呢。再说石华身上也挂着官职,华圯自觉这会儿为了浇熄端贝勒的怒火,嘴上客气些,并没有甚么坏处。
比较起来,土默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