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收起笑容,平静道:“不是我想让你做甚么,是你想要回甚么?”
要回甚么?
要回健康的身体,要回长房嫡子的地位,要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无数个想法蜂拥出来又被飞快的推翻,苏景静静的看着舜安颜神色不停变幻。最终舜安颜咽了口唾沫,“您真能治好我的病?”
苏景打量了他一眼,道:“晚辈能治您身体的病。”
“好!”舜安颜许久不曾大声说过话,这一刻却想像个赌徒一样大声宣泄一番,尽管他此刻已感觉到胸口火辣辣的痛楚,但他勉力压制住了。
“贝勒爷想要的,我也能答应。”
苏景并不领情,淡淡道:“难道不是额驸自己有所求?”
舜安颜深深的看了苏景一眼,并没再辩驳,朝苏景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开。
陈敬文此时也出来,对苏景道:“贝勒爷这一招真是神来之笔。”用佟家人去对付佟家人,比在八爷那边做手脚,更隐蔽,而且不会引起皇位上之人的忌讳。
“若他不来,我也想不起还有如此一招妙棋。”苏景说的是实话,他只是人,不是神。不可能随时随刻都把一切有利的人或事用的淋漓尽致,舜安颜在京中隐匿多年,不自己出现,他是真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