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拷问过她,苏氏道她年幼时李四儿救过她全家人的性命。”噶岱自知理亏,也是没了别的办法,干脆一骨碌全都说了,“我将苏氏囚禁后,李四儿不知如何得了消息,令人给我送信,因为东西已经丢了。我没法子,只好又将苏氏放出来。”
“不止是放出来,还当个祖宗供着罢!”是博敦讽刺了一句,见噶岱已是面如金纸,一副等死的模样,懒得再说,思忖片刻后问道:“隆科多下狱后,你先是一力主张救他,后来又提议杀他,可是认为参册在他手上。”
“不错。”噶岱长叹一口气,“李四儿毕竟是个女人,我开始想的是把隆科多救出来,省的他狗急跳墙。后来我又琢磨着吓唬吓唬他,让他以为外面都是要杀的人,他才好吐口。谁知刑部牢房严密至此,我屡次找机会要进去,都没法子。最后我一横心,决定赌一把,这等机密大事,想来他不敢随便与人乱说,干脆把他杀了,李四儿一个女人,见隆科多也死了,到时必定心慌意乱,我们再用玉柱诈一诈她,不信她还撑得住。果然隆科多死后,刑部因此担了重责,几个主审案件的人都被万岁传入宫中训斥,我因此找到空子进去见了李四儿,把隆科多藏要紧东西的地方问了出来。”
“谁知道却还是没有。”博敦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