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去就往爷们的去。别说姑娘的身份是侍妾,就是原配福晋,都不敢这般乱来。姑娘还是安安稳稳歇息,养足精神,甚么时候太孙唤您服侍了,您才有力气伺候好太孙。”
虽名分上为嫡母兆佳氏所出,但其实曹玉瓷一直很清楚的自己的身份,这些年她小心谨慎的做人,却还是被张嬷嬷羞辱过好几回。以往她都老老实实忍了下去,不知为何,今晚忽然就不想忍了。
她正要开口,房中忽响起一个男声。
“这是在做甚么?”
“太孙。”
张嬷嬷再是兆佳氏的乳母,也不敢在苏景面前拿大。主仆三人忙请安行礼。
“罢了。”苏景一抬手,示意三人平身,过去牵着曹玉瓷的手坐下,也不继续问发生何事,语气平淡的吩咐道:“孤有些饿了,令人上些夜食来。”
将张嬷嬷和翠巧打发走,苏景松开曹玉瓷已有些汗湿的手往后一靠,“你很怕我?”
曹玉瓷垂着头没有吭声。
苏景看到她轻轻颤抖的瘦小身体,不知为何想到了航行在海中的孤舟,随浪颠簸,无依无凭,就像是记忆里那个孩子。
他伸出手抬起曹玉瓷的下巴,专注的打量她。
不仅神色像,害怕时的动作像,眼神像,其实,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