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多香艳不必多表。
他也不知道,在裹着纯白真丝床笠的大床旁,卧室里那些平常被驺虞视若珍宝的香水们,全都因为有了他味道的对比,而被比到了尘埃里。
蒂普提克的檀道不该掺杂腻人的花香。
芦丹氏的琥珀君王不该骚得那么浓墨重彩。
至于阿蒂仙的冥府之路,跟甘霖身上的味道八竿子打不着,不过名字有了点儿皮毛画形,干脆被主人直接扔进了手边的垃圾桶。
甘霖在驺虞走后不久就从店里出来了,解锁了停车场的车后一路开回自己的住处。
影响他的倒不是驺虞这个人,现在是个看脸的世界,何况他眼下这份营生的行业使然,也不是没被醉酒的姑娘追求过,无外乎她们都没有驺虞胆大罢了。
真正原因是他一周前就有些莫名失眠。
晚上睡不着,白天又难清醒。
这就有些难熬了,睡不好精气神就不好,精气神不好,这人他做什么就都做不好。
在店里忙活了一通,过问了酒水库存和现金流水,顺手调了几个兼职生来帮忙,嘱咐好了领班跟住驻唱歌手的后续邀约。
既然没别的大事,老板自然是要回家休息。
今晚甘霖的睡意来的太突然,开车时甚至几次险些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