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就要消失在旋转的视线里,她立刻跌坐在地上,“哎呦”一声,捂着那只伤脚嘤咛。
演戏她是最会,凄凄凉凉地叫得好不可怜。
可这扮可怜也要人买单,叫了有十几声,她也没听到对方去而复返的脚步。
八成又见鬼似的跑了。
数一数他都丢下她跑了三次,哦这当然是不算十年前那次的。
“妈的,这狗东西。老娘这么用心演一副活春宫。”
要是旁的男人,早就急不可耐地舔上来了,不禁舔还要又插又捅,快活不死她。
驺虞骂一句脏话,正用手撑着满是铁锈的栏杆站起来,弯腰拍着裙摆上的灰尘,视线里,她的红色高跟鞋对面赫然无声地出现了一双干净的男鞋。
她低着头没敢抬,看了几秒,知道这双鞋的主人没打算再走。
才讪着唇角与他对视,带些躲闪的,她又夹起了狐狸尾巴,吸了吸鼻尖儿嘟起失掉颜色的红唇。
“没说你,我说我这脚。”说着驺虞已经甩开了鞋子,恨不得把这浓重的血腥味儿直接摸到他脸上去郑证明自己,“你看,狗东西把我扎成这样。都流血了……”
鞋子叮叮咣咣地顺着台阶被扔到了一楼,甘霖视线随着那动静飘下去,之后又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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