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似的绯红面颊依偎在他胸膛里,手指放肆地摩挲他的胸膛,又扯开几颗
纽扣,一把伸进去让掌心贴着皮肉不停上移,痴痴地讲:“好好笑。”
她口齿不清,说了好几遍好笑,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懂她的意思,只知道像只猫似的讨好,用柔软的发旋蹭他的脖颈:“甘家
人算得确实,好准。你说他
看書請箌YùЩǎηɡSんё.Mё更新块人壹步,他有血光之灾…….”
“嘭。”驺虞嘴里的软舌轻轻卷曲抵住齿间,两瓣唇闭合再猛地用气冲开,发出一种黏腻的口腔音,之后万分迷醉地晃着腰
肢:“果然流血了。”
两根手指好顽皮,从甘霖的微微敞开的衣领钻出来。
指腹摩挲着带棱角的温温喉结,手指的主人还在呢喃,带着一股天真而不解的埋怨:“好厉害啊……真的好准。”
就像那时候甘家人说过的,周渔那张面向是杀父克母的天煞孤星,果然不用三年,她的十六岁生日,当晚驺曼文便举刀把继父
的肚皮豁开,那伤口真深,连肠子都露出来流了一地。
“好准”好两个字刺痛了甘霖的神经。
借着一层酒气,两个人此刻都没了装模作样,露出一副本来该有的面貌来